夏椿

还是算了

林立(40)

哦呀呀呀呀呀呀呀!!!(胡言乱语

老椿你是我的爱:

鸽好久……
番外我懂。
ooc,勿上升,禁转。
我爱老椿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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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男一觉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神男伸手摸摸自己旁边的位置,余温已经散去。只有凹陷下去的那个人形证明昨天他迷迷糊糊病着的时间不是大梦一场。


雨雨回来了,貌似又走了。


神男把自己额头上那个已经没什么作用的冰袋抓下来,这玩意还是以前在剧组的时候他买的,怕的是雨雨出外景风吹日晒雨淋的,把自己弄感冒。结果雨雨还没用上,先给他自己用了。


烧已经退了,就是浑身上下一就是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神男伸了个懒腰,捏捏自己发软的腿,起身把窗帘拉开,耀眼的阳光一下照进来,刺得他眼睛发疼。


外面传来一阵叮里当啷的响声,神男一惊,第一反应是家里莫不是进了贼,第二反应是雨雨可能还没走。


原本有点失落有点丧的心情一下被一种期待所取代。神男下床走到厨房外面,从门缝悄悄往里面看。熟悉的背影拿着本书,一下一下的搅着锅。


神男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双臂环在雨雨腰上,头也靠到人的肩膀后面。瘦了,可能还长高了。


不能吧老天,男朋友要是现在还长个还让不让他活了。神男蹭蹭了自己的脑袋,他看过雨雨以前的照片,雨雨上学的时候真没有现在这么高。雨雨也说过,他高中的时候和神男差不多高。


这才几年功夫!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呢。


雨雨被他吓了一跳,拿着勺子的手也不动了。试探的叫他:“神男?”


“不是我还能是谁。”神男嘟囔着。他现在又有点脑袋犯倔,在他们两个的家里,不是他还能是谁。雨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还能有别的人在家里抱他?


雨雨把他的手拉下来,转身用手去摸他的额头。确认面前的人已经不像昨晚一样发烧之后就又转过了身子。神男不满的看着他,伸手去挠他腰上的痒痒肉。


“别闹。”雨雨怕痒,更怕被神男这么一弄把锅扣地上,赶紧关了火把人拉出去。神男昨天晚上难受,雨雨伺候着拿温水给人擦了身子以后实在没什么精神再给人换衣服,随便套了一件他的衬衫就让人睡下了。反正以两个人的身高对比,他的衬衫也能算神男的半个睡裙了。虽然神男肯定不会穿睡裙但是效果是一模一样的……


没想到神男醒了以后也不穿好衣服,昨天怎么睡的今天就怎么出来的。两个人一打闹,那件被弄得皱巴巴的衬衫还能有什么用。


雨雨坐到沙发上,再把人抓到自己腿上,两人额头相抵。


“不烧了就行。”雨雨对着神男眨眼睛,呼出的热气喷在神男脸上:“你是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磨人。像只八爪鱼一样巴在我身上,弄都弄不下来。我大晚上给你换几回毛巾啊。你买的那个冰袋还挺好用的。”


神男觉得痒,稍稍直起了身子让自己舒服点,又不舍得从雨雨身上下去,伸手抓着人的肩膀:“也不看谁买的。”


雨雨把人拉下来,让神男坐到自己旁边,然后拥着神男一起倒在沙发上。他当初买沙发的时候为了方便他肆无忌惮的在床上打滚特意买了宽距大的。但两个人想要并排舒舒服服的躺着还是有点困难,神男只能缩在他怀里。


雨雨把下巴搁在他脑袋上,闻着洗发水的香气:“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病了,还害我陪你折腾到那么晚。我累得快要死了都没人心疼我。寒夜就不能让你休息会。”


“休息什么。”神男再度环上雨雨的腰,他觉得他现在就有点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看见雨雨就想抱着,当然也想让雨雨抱着。他在雨雨的怀抱里尽可能的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继续往下说:“寒夜头都快秃了哪能让我休息。他最近新拉了投资又一堆事,投资方送了个新人进组一天到晚围着他转。我听刻画他们说,Gemini脸都绿了。”


神男想到这就觉得跟着寒夜果然没好事,不仅寒夜自己麻烦连带着他手下这一大批人都有麻烦。小新人和大导演以及男二号之间的爱情故事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小新人不光年纪小还没经验,走个位都动不动自己出镜,自打小新人被投资方安排进组,工作量真是直线上升,还都是没什么用的重复劳动。


但也没什么办法谁,让寒夜拍的这戏确实造价高。就凭寒夜自己那点儿家底儿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到戏拍完的。好不容易拉到投资怎么可能不把人家安排进来的人当个祖宗供着。戏份肯定不能给轻了。寒夜偏偏还绝对不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对这部戏更是精益求精。稍微有点不对劲就得推到重来,重来的次数多了别说演员熬不住,工作人员的精神气都是个问题。所以剧组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他要是现在请假,寒夜应该会直接打个飞的过来把他和雨雨两个准备因私忘公的狗男男一起送去阎王爷掌管的十八层地狱。


不过那个新演员还是很有上进心的,没因为自己身后站了个金主爸爸就在剧组里心安理得的混吃混喝,是宁愿跟着寒夜挨骂也要把戏拍好的主。要不然也真没人愿意伺候。神男越想越觉得头疼,他深刻的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因为无良老板身边的糟心事把自己和雨雨的二人空间给破坏了。神男趴到雨雨胸口上:“不说他们了,困,睡了。”


雨雨推人:“你是猪吗你刚刚起床你现在又睡?辰鬼都没你睡得多。”


胡说八道,睡得多谁能比得过辰鬼。神男不满的踢了踢腿:“我还是个病人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神男你把话说清楚!我不心疼你我昨天照顾你到那么晚还这么早就起来给你熬粥?世界上除了我还有别人这么心疼你?”雨雨捏着人的脸:“你别睡啊你先喝粥,喝完了再睡也行啊。”


神男摇头:“你煮的粥,怕被毒死,不喝。”


雨雨转手就去掐他屁股:“我煮了三个小时米都烂成什么样了你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也得喝。”


神男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喂我。”


雨雨死命的揉着人的屁股:“喂就喂!起来!老子给你手把手,嘴对嘴的喂!”


神男发觉自己处境不对劲的时候只能在心里感叹,辰鬼真是个学文科的人才,跟他聊天吹逼的时候总结概括的多么到位。没错,一定是资本主义国家的空气弥漫着春药的味道,才搞得现在成这种局面。


如果辰鬼知道此时此刻神男是这种想法的话,一定会跳起来一脚踹在他脸上。去资本主义那里受熏陶的是他和无痕。跟雨雨有什么关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都是在资本主义那里受不良风气熏陶的孩子,无痕神男这边甜甜蜜蜜,狗贼寒夜那边水深火热。


小羽沉着脸打开房门,寒夜抱着被子和枕头站在他房间门口。


“你又让赶出来了?”


寒夜点头。


“你就不能自己给自己开个房吗?”小羽握拳。


“开了我不是更没机会回去了。”寒夜一点都不傻。


宋小羽用力忍耐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你和人住了那么久不也一点机会都没有。现在没机会不是正常的吗?谁让你自己作死!”


“我没有啊。”寒夜直接抱着被子往地上一坐,摆明了宋小羽今天不让他进门他就不走的意思:“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友谊他要乱吃飞醋我有什么办法。”


宋小羽抓着被寒夜房到一边的枕头打到寒夜头上:“你他妈知道人家吃醋不知道哄是不是。谁让你自己不注意。在天台上搂着小年轻的腰给人家点烟,你点就点吧还让Gemini看见,你说你能干点什么。”


“你他妈说的不对!”寒夜把枕头从自己脸上扒下来扔进屋里:“老子不是为了搂人家才点烟。明明就是我找他借个火结果风太大了没办法,那就让他叼着他那根我凑过去点啊!”


宋小羽蹲下来:“意思是你和他属于烟对烟?烟两个人嘴里叼着?”


“对啊。”寒夜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宋小羽伸手打在寒夜头上:“对你个头,Gemini为什么没打死你。我看你就是最近太闲才一天到晚老给自己惹事。无痕什么时候回来?你干点正事吧。”


“我有干正事儿啊!”寒夜扯着个大烟嗓理不直气也壮:“教新人拍戏不是应该的吗!”


小羽受不了这个b在楼道里大喊大叫了,他就像兔女郎拖萝卜一样的把人拖进屋里:“教人拍戏你让别人去教,剧组又不是没有能教他的。你那几个管分镜的辅导员干什么吃的。你最近也少去招惹Gemini,Gemini要是状态不好耽误进度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媳妇不可能的。”寒夜满不在乎:“他专业性可强了。”


宋小羽想要像花木兰的重剑形态一样把人砍到墙上,最好能像切萝卜一样碎成几段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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