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椿

还是算了

小仙楼没有爱情故事 01

预选赛时候的flag 仙阁群像
热情来来散散还是准备写一写
没有cp 单纯想写直男们的吹逼日常
完全架空 别上升 OOC
这个别催……能不能写完看天


小仙楼没有爱情故事 01


大表哥从他的土豪朋友那接手小仙楼的时候里面人已经住满了,听他朋友的意思是房客都还蛮好相处,只是自己突然公司那边给调外地也是没办法,房子是祖传的舍不得卖,也不好把人一个个轰走,正巧赶上大表哥刚来大上海人生地不熟,朋友是十好几年的朋友,干脆让他做个米虫房东好好养膘,每个月定时收房租就行。

此等美差可不是哪都有的,大表哥痛快地应下了。对方也很快给他发了个地址,说可以的话隔天最好来碰个面,能直接搬进来就更好,毕竟他后天的飞机,到时候再对接怕时间不允许有什么遗漏。

大表哥环顾四周看了看自己二十几平的出租房,一边说好一边给房东发短信,想着能不能把这个月多出的房租要回来。

——没门。房东的回复简洁明了,又一点点给他捋:再租出去又要给他打扫卫生还不一定马上有人住进来你这个月已经住了小半个月了突然反悔也是你的问题,大表哥说不过嘴皮子正处于鼎盛利落期的更年期妇女,被迫妥协。

反正今儿以后吃喝不愁了。

现实和电影中的总有点区别,他之前对房东的第一印象就是《功夫》里的肥婆四,现实里也的确是个年龄相仿的中年女性,只不过不是每个中年包租婆都爱好卷发棒,每个中年包租婆都有自己独特的爱好,就比如他的房东,只爱趿拉着拖鞋绕着走廊敷面膜。

与电影中如出一辙的是大嗓门,前一天刚跟对方说了自己明天要搬出去,第二天一大早人就已经来咣咣敲他房门了,楼道里充斥着中年女性尖锐的喊声,“要搬的话早一点啊!”

大表哥揉着眼睛从被窝里坐起来,床头的闹钟显示六点三十。

他撇着嘴冲天花板翻白眼又朝门外喊知道了。

从今往后就拜拜了您内。

东西不多就是摊的到处都是,乱。都收拾好的时候再瞟一眼表都快八点了,他倒是不着急,急的是房东。这不,他刚把最后剩下的闹铃装包里,门板就又让人拍起来了。

把床头矿泉水瓶里仅剩的底子喝了个干净,扔进了门口开着扣的垃圾袋,背上包拎着箱子开了门,门口还打算接着拍门的女房东吓一跳,大表哥冲她公式化笑了笑,把口袋里钥匙递给她,他刚来上海两个多月,基本都是在这个小屋子里度过的,现在一说就要搬走了还有点舍不得。

“啊,行了,走吧走吧。”对方倒是一点不留恋,接过钥匙就冲他摆了摆手,大表哥一手抓了垃圾袋出了门,房东贴心地帮着把门关上,他才发现自己这小屋门口已经让对方贴上了新的租房启事。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脑海里莫名浮现了这句话,刚才门咣啷一声算是断了他念想,他只能挺着个胸故作镇定地拎着箱子下了楼往地铁站走。

新生活开始了。他站在地铁站看着面前的玻璃隔离墙整了整自己白衬衫的领子,昨天晚上还特意洗了个澡,为的都是今天,毕竟,有了善始才有善终。

这地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偏,下了地铁站拖着个行李箱生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春寒料峭,他走了一身汗,被风一吹就打冷战,他早上还没吃东西,这下子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饥寒交迫。等他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小仙楼,他没有选择联系他的老朋友而是先一步冲进了小仙楼对面的面馆。

面馆格局小,一共就七个桌,好在采光好,收拾的也干净,他拖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行李箱坐在门口图个方便,现在正值午饭点,里面几个桌子都坐满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面馆环境一般但服务态度一流,他这刚一落座服务员就过来帮他扶箱子,顺带一张被塑封的菜单放在桌子上,菜单上还卡着支水笔。

服务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唯一不足就是脸有点方,大表哥只瞟了他一眼,在心里暗自点评,把卡着的水笔取下来在菜单上划拉,大碗牛肉面外加个甜烧饼,又思考片刻问这个文绉绉的服务员面里有没有蛋。

“没有。”文质彬彬的服务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冲他摇摇头。

于是大表哥豪爽道:“那就再加个蛋!”

服务员看他宛若智障,接过水笔替他在菜单上画了个圈,“还有别的吗?”

“没了没了。”大表哥往后边墙上一靠,舒服。

这都是为了迎接好日子的到来。

吃饱喝足刷了微信付款,小店物美价廉,他中意得很,决定以后搬进来每周改善伙食就来这,临走的时候服务员帮他把桌下的行李箱扒拉出来递到他手边,大表哥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一位贵宾,然而这既不是五星级酒店也不是什么高级会馆,不过不打紧,面馆也有自己的尊严,他已经感受到对方于他的那份尊敬,这就足够了。

小仙楼是个二层小楼,还没等大表哥摁响门铃朋友就已经开门迎接他了,一个熊抱感觉有点奇妙,自己的行李也被对方接了过去。

大表哥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听他朋友给他念叨小仙楼:一楼是起居室厨房还有一间卧室,二楼要从后门的楼梯上去,一条走廊连着单独的六间小屋,每个屋里都有独立卫浴,布局有点像上个世纪的筒子楼。

“后门平时是锁着的,每个人都有钥匙,平时饿了还是什么他们下去去厨房看电视也不会影响你,不过他们一般都在屋里待着,这电视基本算你的。”大表哥抬头看了眼电视尺寸,忍不住埋怨无情的资本主义。

“他们平时白天都不在房间里,挺安静的,就是晚上闹腾了点,实在烦了你可以给他们打电话,就这个座机,每个屋的号都标明白了。”土豪朋友的嘴喋喋不休,又开始和他讲水表和煤气表的位置和看法,尽管大表哥一直强调自己早就知道这些基本常识,可对方就是不放心,一句话总要说上好几遍。

大表哥有点累得慌,坐在床边听他逼逼,前一天因为兴奋睡得不好又被早早招呼起来,地铁颠完还拎着箱子行了万里长征,热乎乎的面消化的差不多了,废话也听够了,“哥,你让我先歇会儿行不行。”

“行行行,”土豪朋友一拍脑门儿冲他歉意地笑,“你先睡一觉,晚上我带你跟他们打招呼去。”对方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倒进床里了,小仙楼用的是资本主义地暖,不盖被睡觉也不冷,比他之前那个小破公寓强百倍。

“嗯。”大表哥把脸埋进被子。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上楼梯的脚步声把他从梦里吵醒了,打闹声搭配素质三连让他实在受不住,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他这卧室窗子外面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屋里帘子拉着看不到外面,隐隐约约透着渐晚的天色,估计是哪几个房客回来了。

哎,怎么这么闹腾啊。大表哥从床上坐起来,声音这次来自于天花板,他朋友这屋子隔音不行,楼上的人又是大嗓门,别的听不清,唯独几句“操你妈”来的真切。

大表哥眉头微微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脑壳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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